一个绝情的背影,阮榆扔了弓,飞身追去,伸手揪住羊稚白嫩嫩的后颈,羊稚吃疼,十分气恼,还不待出口骂他,阮榆却先声夺人:“寄人篱下,见了宅府主人却视之如无物,太嚣张了些”
羊稚捂着后颈,抬脚踹了阮榆的小腿骨,踹的阮榆闷哼一声,阮榆盯着他说:“这一脚,定然是要青肿了”
羊稚口舌伶俐:“礼尚往来而已”
阮榆快速捉了羊稚一双手,捏到一个手掌心里,拉着他朝射箭场去,宝通连忙追上,将木盒子里的长弓拿出来挂到弓架上,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等阮榆将人拉到场中,羊稚还要跑,阮榆便按住他,酝酿出一个凶狠冷漠的神情,盯着他说:“我行军十二年,为帅九年,军中将士不从我,军法一百丈,北疆不从我,追敌三百里,在我府中,你若不从我,我就……偷偷把你关起来,关到你清楚入府访客,主人为上的道理”
羊稚心下涌寒,生了惧怕,觉得眼前这人此刻竟像头恶狼,顷刻间便能将人拆吃入腹。
正僵持间,阮榆先松了神情,把长弓取下,塞到羊稚手中,将羊稚捞过来,围在怀里,在他耳边说:“试一试,我知道你喜欢射箭”
羊稚只好举起弓,像见了狼的羊,逃不出狼爪,耷拉着耳朵,接过阮榆手中的箭,搭到弓上,眯起一只眼,看准了靶中红点,使劲拉开弓,射了一箭,长箭飞出,和靶子擦肩而过,掉到地上。
阮榆将脚伸到羊稚双腿之间,左右蹬了蹬:“双脚张开,与肩同宽”
羊稚受惊,猛的夹住他的脚,又觉得不对,面上一红,松了腿,状若无事的张开脚,又赶快问道:“然,然后呢”
阮榆轻笑一声,说:“然后像你方才那样举起弓,搭上箭”
羊稚照做了,阮榆见他这么乖,将罪恶的双手搭到羊稚腰上,纤腰柔韧,又贴着他的衣料划到手肘,朝下按了按:“手肘往下,左右双臂都与肩平齐”
羊稚也照做了,阮榆瞧着他被掐到留了个红痕的后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凑上去,将那块儿软肉用白森森的牙叼到口中,最好能吸出些甘甜的汁水,浇灌自己饥渴难耐的心。
羊稚见他半晌都没动静,回过头瞧他,正看见他一脸深沉的瞧着自己的后脑勺出神,顿觉寒意上头,阮榆伸手掐住他的后颈,让他转过头去,继续指导道:“拉弓”
羊稚吃力拉弓,喉间溢出些几小不可闻的哼吟,直挠到阮榆心里,想着月前在无佛寺,他潮吹后缓神之际,便总会发出不受控制的哼吟,阮榆精虫上脑,下身迅速挺起,将那处撑起一个鼓囊囊的包。
阮榆双眼忍出些红丝,伸出手握住羊稚撑着弓的两只嫩手,包裹住,右手使力,将弓拉满,在羊稚耳边沉声说:“数到三,就松箭”
两人配合默契,长箭携着破石之势,穿空而去,一声闷响,便将靶子中央射穿了,箭又飞出好远,才落地。
羊稚惊讶,好厉害的弓!
羊稚先是震惊,张开红嫩嫩的唇瓣,眉眼撑开,随即又笑了,一双眼弯成月牙,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笑声轻轻的,阮榆终于忍不住,从后拦住他的腰,将人提抱起来,压到一旁的弓架上。
胯下巨物顶在羊稚柔软挺翘的屁股上,顶的凹进去块儿软肉,阮榆想狠狠肏到里面去,进入到那曾经只容下过一颗龟头的紧致小穴里,羊稚惊恐交加,屁股上的触感清晰明了,恐怖如斯,逼的他想大声尖叫。
羊稚拿着弓,反手戳了阮榆胸膛,阮榆吃痛,羊稚趁机逃窜开,眼中挂着泪,猛推了他一把,抬脚便往三千居跑。
阮榆揉了揉被戳痛的胸口,心里恶狠道,怀柔政策看来不适合我们,不如直截了当,今日定要肏开了你!
正要追上去,将军府内宋管家便找了上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