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希清淡地看着管家,毫无笑意,一瞬间管家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孩子的性格,完全摸不透心性。

“刘肃呢?”

何意轻轻一笑:“快来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训的他,现在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以前的刘肃名牌大学毕业,意气风发的一年轻才俊,如今像是一条疲于奔命的狗,每天兢兢业业揣测俞希捉摸不定的意图,做他能用的刀,让他和各部门周旋。

俞希轻瞥她一眼:“你要是负债几十万可能也是这个样子。”

何意挑了挑眼尾:“得了吧,这点钱人家早挣到了。真不知道你哪儿学的,看似给了他权利却让他深陷泥潭,举步维艰,到底多大的仇啊?”

俞希皱了眉,有些不耐烦:“你很闲吗?”

何意:“……”

理事长办公室,比他曾经的办公室大三倍,几乎整层顶楼都是他的。

高高的玻璃穹顶一尘不染,夜色沉沉,星光点点,是爱欲和思念肆意翻涌的时刻。

俞希很少回家,还是和曾经一样几乎住在办公室,俞家老宅像座尘封的庄园,再也不会被外人踏足。

屏幕上是俞希一直以来不敢接近的人,他有时会默默乔装躲在那人的学校静静地和他呼吸一片空气,会根据手下拍的照片尝试他吃过的东西,买他买过的衣服像个变态一样。

不知何时起,俞希生命中见不到的人的摄像画面成了他的执念,他用一个个摄像头偷窥那个让他夜不能寐百转千回的那个人。

那间监控室中的画面都是手下收集的动态画面,那人的音容笑貌像毒素一样,麻痹他的神经,刺激他的灵魂。

“啊……”

他咬住绯色的唇,空人的房间呻吟只会惊动他本人,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淫荡。

他穿着衬衣,身下空物,双腿架在办公桌上,露出那空虚发痒的嫩鲍,对着屏幕,淫荡到看着男人自慰,双腿间那片嫩鲍一颗颗滴露水珠,粉嫩、干净、漂亮,像处子一般。

活色生香,冰肌玉骨,艳丽危险。如果让任何一位俞氏的员工看到都会惊掉大牙,平日里高冷的董事长竟是这般

俞希刚接任这间办公室,欲望攀升至顶峰,在备受欺压的俞家10年,他弑兄弑父占据了这个位置,张开大腿在这里自慰,亵渎这个国家最大的、掌握了经济命脉的财阀集团。

这几年性欲像退了潮的海水,露出了他疮竭不平的心灵,欲念找到了疏通口,一点一点把浑水排得干干净净。他的病因是实力不足。

可他还是个正常人,难免有生理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候。

每每这时,他就会看着贺洋的照片,或者深夜驱车回到两人居住的那个公寓……撸管只会让他身下更加空虚难耐,像个被抛弃的宠物,恨不得现在就去贺洋的身边,任凭他打骂奚落。

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打着圈,狠狠揉搓那不愿露头的小蒂子,他和它就像是有仇似的,一个不甚温柔敷衍了事,一个不愿出头难以高潮。

“贺洋……”如哭如诉的呻吟听上去可怜兮兮,如发情的小猫,不敢惊动旁人。

“你操我……”

“啊……嗯……”

“我想让你操我……用你的大肉棒填满我……”

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他翘起的阴茎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我想起你了……但我不敢去见你,你会原谅我吗?”他双眼泛红,无助又可怜趴在手臂上喃喃自语,黑色的皮质沙发上有他的淫水流出,使小穴接触那片湿润滑腻腻的,他简单擦拭两下,困倦难耐、沉沉睡去。

屏幕中是贺洋抱着书的背影,是在图书馆自习的侧影,是和人说笑的侧脸,是球场运动的模糊动图即便是一张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