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
“几回?”
“只一回。”
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捏了一把冷汗从唐夫郎房里出来,想起他手里捏的那本书,怎么想都臊得慌。
早上起得晚,夜便来得这样快,你像昨晚一样抱着枕头,走在去宠幸夫郎的路上,一步叁叹。
“来我这里,你就这样不情愿?”
猛一抬头,你发现唐竹昀已经出来迎你了,而且还是在花园,这儿离你的书房只需要迈过一个垂花门即可。
“哪有的事,只是今天在学问上未有寸进,内心郁闷。”说罢你话锋一转,“一见到阿昀,郁闷散得竟这样快,我现在开心极了。”
你亲热地走上前去,和他并肩而立,他拉住你的手便带你去他院里,“阿昀怎么走这么远来接我。”
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那个秦扶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手段要把阿月勾到他房里呢?
“我出来散步,正巧碰上了你。”
鬼才信,你撇撇嘴。
晚上府里虽然有灯笼,但还是看不真切,但到了屋内,唐竹昀褪去外衫,你惊讶地看到,他里面只穿了一层轻纱。
那纱唤作鲛尾纱,在烛火下能折射出五彩的颜色,里头男人的身体若隐若现,你甚至看到了他胸前的两粒茱萸。
见你呆住,他笑吟吟地冲你呵气:“我好看吗?”
“好,好看。”
你这个土老冒没见过这等勾引女人的手段,直愣愣地坐在床头,直到他把双手搭在你肩头,让你伸手进去摸他你才如梦初醒。
“阿月,我这里好痒,帮我摸摸。”
“为何会痒?莫不是病了,我去请大夫。”你像只呆头鹅似的昂头想要叫人,被他一把捂住。
“你这个木头。”他恨恨地说。
“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