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仅剩的几只也懒惫地缓慢在冰水中漂浮,半死不活。 郁岸趴到水边,手指轻沾水面,一层薄冰被戳碎,刺骨的冷水冻得他打了个寒颤。透过平静透明的水面,依稀能望见沙底半埋的腐朽木棺,冰水中央的石台空空如也,蛤白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