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血缘上的关系,可你们的名字在同一个户口本上,法律已经规定了你们的关系,就是兄弟。”

傅嘉的表情冷了下去,他问:“刑曳风你到底想说什么?”

刑曳风继续道:“同性恋本来就不被大众接受,不能结婚,没有确定的以后,要是不爱了就随时可以分开,要是......”

“刑曳风你有病吧?!”傅嘉彻底听不下去了,“你现在在说什么?你说你和小禾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吗?你觉得你们没有以后所以也把之前的东西全部都否认了吗?”

“我,我不知道。”刑曳风痛苦地摇头,“我联系不到他,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没有想过我,这些我都不知道。”

“所以你觉得你和小禾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吗?你后悔了?”

刑曳风摇头:“我没有后悔。”

“那你还喜欢他?”

刑曳风的表情坚决:“我还喜欢他。”

“那你他妈的在这儿发什么神经?说那么一些有的没的?国内不能结婚就去国外结,你怕老了小禾不能在手术单上给你签字你们就去公证处做个公证,你要还喜欢他,你就等着他,要不就好好挣钱,有能耐了再去找他,别老摆出现在这幅怨妇样。”

傅嘉的话犹如一记重锤将他从长久的噩梦中唤醒。

自此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到余清禾,这个人好似化成一场烟被风吹散了,他消失地彻底,他所有有关余清禾的记忆都像是一场漫长的梦境,现在梦醒了,人也消失不见了。

可刑曳风知道这不是梦,他曾真切地拥有过他,亲吻过他,爱过他。

他现在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