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我知道大师兄隐藏得很辛苦,我们这种人,只能像过街老鼠一样躲藏,掩饰本性”

“那只是你而已。”裴不沉截断他的话,“我和你这种东西,不一样。”

他露出一个微笑来:“我不需要掩饰。”

卫书愣神一瞬,惶惶然道:“可若是有人看到大师兄你在暗地里做的”

“他们看不见的。”裴不沉截然打断,声音温和,却无端带着森凉寒意,“没有人会相信你。”

卫书僵在原地,意识到什么,面容加倍扭曲:“大师兄就不怕我也把你的事情告诉那姓宁的小贱人?!”

下一刻,裴不沉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手两指如钳夹住他的门牙用力一拔。

随着鲜血飚出,卫书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却立刻被裴不沉死死捂住了嘴。

滚烫的鲜血浸湿掌心,从指缝中漏出来,裴不沉半蹲在他面前,黑黝黝不见光的眸子直视他,又似乎没有在看他。

“嘘。”他轻声道,“干坏事的时候可不能出声,否则会被发现哦。”

卫书痛得涕泪齐下,可他居然还是顺着裴不沉的话,自己抬手捂住了嘴。

等裴不沉松手,卫书才含混不清地哽咽道:“我是、我是在帮大师兄啊!迟早有一天那贱人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她会告诉别人大师兄你跟踪的事情,还有昨天午后樱花林里你对她”

咔嚓

裴不沉终于失掉耐心,捏断了他的颈骨。

满是鲜血的手从卫书怀里掏出玉简,点进与宁汐的传音,看到那段留影时,裴不沉的眼睫颤了一下。

他又从宁汐的袖子里拿出玉简,同样删掉了所有传音,包括那段留影。

……

回忆结束,裴不沉重新坐回桌前,提起笔,在记录昨夜因妖物袭击死伤弟子的名录下添加了卫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