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最好了,不要怨我,不要生我的气。”
他抱得死紧,又将那那句“不要怨我”翻来覆去颤声说了好几遍。
宁汐再迟钝,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于是使劲推开他,去看他的神色:“你是不是喝醉了?”
裴不沉长得本就白,如今沾染了酒气,更是从瓷白转成了玉似的青白,皮肤都快成了半透明,底下的青红血管脉络根根分明,整个人都像鬼魂似的飘在人间半空。
唯独一双黑黝黝的眼是水盈盈的,像是有千言万语而无从说。
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弯腰来亲吻她,动作到一半,却表情有些古怪,被针扎了一般,僵了一下,又退了回去。
他重新跪坐在床脚的踏板上,仰头看着她。
沉黑的瞳仁微微一颤,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将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他的手很凉,她被乍然感受到的凉意激得抖了一下,下意识就夹-紧了两只腿。
裴不沉微微抿唇,抬头看着她,宛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弃犬:“念念,让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宁汐只觉得那花烛的火苗也烧到了自己的身上,噼里啪啦蹿起一阵细小的酥麻电流,脑子都烫得有些晕乎。
但……这是他们正儿八经的洞房花烛夜。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还是克制着自己,放松了力度。
先将最里面的衬裙勾了下来,轻轻一拉,就沿着笔直纤细的小腿掉了下来,被足踝勾住。
他先揉了揉饱满的小腿肚,又捏又掐,弄够了才以另一手去抬起她的脚,方便那片单薄的衬裙落下来。
宁汐看着他将那片可怜的布料仔细折叠好,放在床头,然后垂下眼,望向原本衬裙遮盖的地方。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看着。
犹如火烧上了身,宁汐几次三番想要把腿合拢,都被他摁着膝盖强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