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扬愤愤道:“大哥,出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在,我绝对不会放过容玺那个畜生。”
贺天铭扯了扯嘴角:“兵不厌诈。说到底是我太低估他们了,算是给自己买了一次教训。”
贺成扬捏紧拳头:“我绝对不会让容玺好过。”
“不要赌气,不要为了报复一个人给自己和公司添麻烦。”
贺天铭用平静地语气说:“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该好好发展贺氏,将当时的损失挽救回来。容氏和封氏根基深重,特别是容氏在H国有极大的影响力。哪怕是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国家也不会允许他们破产。让许准不要为我的事情担心,容玺不会也不能再影响到我。”
贺成扬担心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你、你还喜欢他吗?”
贺天铭沉默片刻:“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这个回答让贺成扬很不安,他很怕容玺哭一哭、求一求,贺天铭就会心软。
“大哥,你可千万不能原谅他。”
贺成扬强调:“他这种人不会真的改好,骨子里就坏透了。”
贺天铭:“他不会再来找我。”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走上绝路,不会再有回头的可能。
贺成扬这才放下心,嘱咐贺天铭好好休息。
贺天铭住院一周之后出院,林美娟说什么都不让他去公司,硬是逼着他跟自己出去旅游散心。
林美娟跟的是老年团,一群退休的叔叔阿姨,只有贺天铭一个年轻人。
贺天铭每天的任务就是帮他们提包、拍照。
叔叔阿姨都很喜欢他,嚷嚷着回家就给他物色对象。
林美娟高兴坏了,每人发了一张贺天铭的照片,说是说媒成功就邀请出国十日游。
叔叔阿姨铆足劲准备帮着贺天铭脱单。
贺天铭阻止几次,见林美娟执意如此,只能作罢。
算了!
阿姨开心就好!
不同于贺天铭的惬意,H国容家一团乱。
迪莉娅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沉着脸问身边的佣人:“他在里面多久了?”
佣人道:“少爷在里面有七天了。”
迪莉娅浑身都在发抖,气得说不出话。
她怎么会生出这么没有用的儿子?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
“把门砸开!”
迪莉娅对身后的黑人保镖说:“把他给我带出来。”
黑人保镖上前,开始踹门。
门打开之后,一股酒味扑鼻而来。
迪莉娅蹩眉,踏进屋内。
容玺躺在一堆酒瓶之中,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酒味,极其刺鼻。
容玺很久没清理过,下颚处冒出细密的胡茬,看起来极其颓废。
这二十年来,容玺从未如此不在意过自己的形象。
迪莉娅极力平复心底的愤怒,对保镖说:“把他拖出来!”
保镖上前,拽着容玺的胳膊将他拖出房间。
容玺被惊醒,睁开颓废的眼睛,喃喃道:“天铭哥!”
听到这个名字迪莉娅就火大。
什么叫作茧自缚!
容玺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自负的以为能够掌控贺天铭,没想到却赔进所有。
不争气啊!
迪莉娅扬手抽在他脸上,怒喝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像个人吗?”
容玺扯起嘴角,自暴自弃的笑着:“没有他,我还做什么人。”
失去他,我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现在的容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