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许准整理衣服的时候,贺成扬根本不敢去看许准白皙的身子,他把自己把持不住。
深吸一口气,将许准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
贺成扬将许准放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昨晚这一切,贺成扬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好在他背后的伤好的差不多,冷水澡冲了很久,他才从里面出来。
身上的火气已经熄灭,贺成扬吐出一口气,擦着头发走进卧室。
许准趴在枕头上睡得正香。
看着他熟睡时可爱的样子,贺成扬叹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许准沾酒,酒精饮料都不行。
不过许准喝醉以后睡在他床上,也算是意外之喜。
起码,他还有和许准同床共枕的机会。
贺成扬刚准备躺下,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机会,许准的手机突然响起。
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屏幕不停在闪。
贺成扬原本没打算接,但看到来电显示上“养老院”三个字,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许准奶奶所在养老院打来的电话。
难道是许准奶奶出什么事了?
贺成扬拿起许准的手机,走到客厅接听电话。
“你好!”
听筒里传来女声:“你好!请问是许准许先生吗?”
贺成扬:“许准暂时无法接电话。有事可以和我说,我会转达他。”
“许先生的奶奶李老太,她生病了。做过检查,情况不太好。您能来一趟医院吗?”
贺成扬声音里透着焦急:“奶奶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病情很复杂,您或者是许准先生方便的话,还是来一趟吧!”
结束通话后,贺成扬回到卧室,他轻拍着许准的胳膊:“小准!醒醒!”
许准睡得很沉,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未免耽误时间,贺成扬拿起车钥匙走下楼。
他开车去了医院,见到养老院的负责人。
负责人说,李汉妮得了老年痴呆,病情挺严重有时候人都认不清楚。
在病房里,贺成扬看到李汉妮。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没什么聚焦。
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贺成扬蹩眉:“奶奶她怎么受伤了?”
“哎!李老太的儿子真不是个东西。他欠了赌债,天天被追债。前几天这人来到养老院,说是要给李老太办退费。许先生交了一年的费用,还剩九个月的预存费用。李老太的儿子要把这笔钱取出来,说是不让他母亲住养老院,要把他带去乡下。我们不同意,说是要征求老太太的意见,他儿子大闹养老院,李老太上前劝架,才会被打伤。”
养老院负责人叹息道:“这个无赖是真的不要脸,知道许先生给李老太留了银行卡,他三天两头过来要钱。李老太病情加重,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天天来闹。摊上这么一个儿子也是倒霉。对了,这个无赖还扬言说是去找许先生,还说许先生是他儿子,必须要帮他还债。”
贺成扬眼底弥漫出浓浓地寒意,他捏紧拳头,冷笑道:“许准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这种人渣根本不配做许准的父亲。”
“可这种人要是死缠烂打,许先生难免会吃亏。我看他不是好惹的主,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
贺成扬眼眸微眯,眼底流淌着危险的光。
许宏伟吗?你给我等着!
地下赌场里,许宏伟拿着刚从借款平台里贷出来的钱,正在赌博。
他刚把牌甩出去,感觉到后脖颈子一紧,衣领已经被提起来。
“谁特么拽我”
他痛骂的声音还没完全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