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瓣红艳,像是吸食精血的饱足的艳鬼,漂亮的勾人心魄。

男人离开床,赤脚走在地上,披着一身拖地的红色薄纱,慢悠悠地往前走,随后停在一个人的身边。

这时才猛然发现,床前竟然跪着一个少年。

少年模样狼狈,似乎被严刑拷打过一般,浑身都是撕裂的痕迹,衣衫都被打得破破烂烂,露出大量的黑红的伤口。

他头发散乱,嘴角红肿流血,虽然沾了脏污,但是仍可以看出少年俊俏硬朗的面容。

少年似乎一直跪在地上,从未起来过。因为膝盖处的血液已经凝固成了一大摊黑红的痕迹。

他脸色惨白地看着面前干净,漂亮到非人的男人,一直紧握拳头的手,狠狠收了收,锋利的指甲刺进肉里。

“求九千岁收留我。”

少年咬着牙,像个狼崽子一般,隐下了眼里的凶光,然后猛得趴下身子,向男人磕了个头。

男人没有做声,脸上带着百无聊赖的神情,他似乎觉得无趣,便从腰间掏出一杆烟枪。

烟杆通体为镀金,细长的杆身上刻着华丽的花纹,红色的丝绦挂在中前段,直直垂落下来。

烟丝带着火星,随着男人的一呼一吸,逐渐漫出呛人的烟味。

一口浓烟弥散,烟雾缭绕在男人精致妖冶的眉眼间,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男人细长的手指点了点烟杆,随后转手,用烟头抬起面前少年的下巴。

灼热,带着浓烟的金属搭在少年的下巴上,让他有些皮肉被烧焦的痛感。

但少年没有移开,忍着这股疼痛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漂亮男人,他侧了侧眸,觉得男人有些过于扎眼。

“你刚才.....自称自己什么?”男人轻声道,垂下的眼眸里一丝情感都没有。

少年心中一滞,他咬着牙连忙要改口,却到底是慢了一步。

男人抬起雪白,泛着青筋的玉足,猛得踩在少年的肩上。

然后用力将他踢倒在地。

九千岁同样是习武之人,力气不小。

直接将带着重伤,本就虚弱不堪的少年一脚踹在地上。

少年扶着肩侧躺在地上,眼里闪过阴沉。但还是强行忍了下去,立马爬起来跪在地上,压低声音道,

“应自称贱奴,请大人恕罪,饶了贱奴一次。”

男人听了笑出声音来,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对,很好。”

说完,他抬起踹了少年肩膀的脚,上面站着少年的血液,像是一块美玉上的瑕疵,他晃了晃,道,

“那么,它脏了,把它舔干净。”

男人将白玉般的纤长的玉足,搭在少年紧实温热的大腿上。

少年浑身绷紧,低垂的眼底划过杀意,他僵住身体没有动弹,只是沉默地看着腿上雪白的脚。

“快点,喻云廷。”男人带着慵懒的声音响起。

让不想这样做的少年觉得难堪。

他盯着眼前的玉足,雪白色的脚面上一簇青色的血管跳动着,红色的细绳圈着细细的脚腕。

看起来有些涩情。

不知道为什么......

喻云廷觉得面前明明该是脏污的。但眼前人的却是漂亮精致的,像他的主人一般,干净到,想让人一一舔舐。

少年脑中突然窜出这个想法,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他紧紧皱着眉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般恶心的想法。

突然间,原本只是觉得恼怒和痛恨阉人的心态,平增一丝古怪。

“如果不行,我会把你重新送进大牢里。”男人带着微微痒意的沙哑声,直钻少年心脏。

喻云廷呼吸一顿,随后垂下脸,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