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玉在祁瑜皙白的腕子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祁瑜脸色平淡任由祁念玉发疯。直到祁念玉累得睡过去,他才轻声退出房间。

一次又一次,他在不停的忍耐。

直到刑越注意到手腕上的指印,他才有了发泄口。

“你手上的伤谁弄的?”

“我自己弄得....”

“你觉得我信?”

刑越冰冷地拿起祁瑜的手,直直看着祁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