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着,像是在吞咽什么一般干渴地有滚动了一番,满是克制和忍耐。

祁瑜慢斯条理地移开视线,他脸侧了侧,呼吸在席子埙的颈边拂过。

他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像这首舞曲一样漫长的岁月前。

如果克隆人也有岁月而言的话。

那便是克隆人最幸福的时候遇上刑越的那一年。

记得是他刚被抽血的时候,虽然是被买卖的没有地位的克隆人。按理说在人类眼中是没有感情不知疼痛的人。

但祁瑜却是个异类,他好像被人创造时就满怀感情般,他没有健全的人类情感,却总是敏感地能察觉到那细微的不同。

所以他被抽血时会感到痛,他被人辱骂是会感到细微的难过。

尤其在那样的环境。

“你就是我弟弟的血瓶?”

祁瑜抬起头,他看向说话的人,身材高挑的男人穿着小西装,手插在口袋里,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当看到祁瑜的脸时,眼底还有着惊艳与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