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瑜抬起下巴,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像是向来被捧在手上的,被奉上高台的神子,居高临下地俯视所有人。

而边上的刑越死死地盯着那只被亲吻的手,眼底发红,像是被碰了逆鳞的,被触怒的凶兽。

他快要嫉妒死了。

妒火焚烧着心脏,恨不得将眼前的席子埙大卸八块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本能又在告诉他不能杀。

两种极端的情绪撕扯的神经。若不是考虑到祁瑜的计划,他必然要凶戾的发泄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