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话的沉默,让眼前的中年男人也控制不住地陷入了尴尬。

他收起虚伪的笑容,看到周围人捂着嘴憋笑的嘲讽模样,瞬间便觉得被下了脸面,他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极其难看。

他最接受不了的便是瞧不起他。

还是被个攀高枝的玩意瞧不起。

中年男人越想越气,将名片收回后,就上前一步恼羞成怒道。

“你特么算什么东西?给你脸了是吧?当鸭就当得称职些,一副清高姿态摆给谁看?”

中年男人说着,然后用那种阴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祁瑜。

“劳资看上你是给你脸,别特么给脸不要.....”

“砰”

话还没说完,中年男人眼前便一闪而过,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就直面脑门而来。

“啊”

中年男人被刑越一记铁拳打倒在地,没有还手之力,身材臃肿的男人被打得惨叫连连。

周围人也发出阵阵惊呼,被吓了一跳的人纷纷往后退着。

“打人了,保安呢!”

“快来人!”

瞬间那一块区域都变得大乱,只有打人的那一块成圈形成了真空地带。

台上本来还在闲聊的主持看到台下混乱一幕,猛得皱起眉。

“喂,派人去拉一下,怎么每年都出这种事。”他们都习以为常,毕竟因为择偶这种争抢的事很常见。

主持人扫了眼台下,却又是一愣。

因为以前都是菜鸡互啄,现在完全就是一个人碾压式地殴打啊。

他刷的一下站起来,眼看那被打的人看起来要命不久矣,终于有点慌了。

“快快,派人去,多一点人!”

主持人声音大了些,引起了在昏暗中喝酒的席子埙的注意。

他挑了下眉,“出什么事了?”

“刚才有两人为争个奴隶打了起来,被打那人好像是我们一个合作伙伴,看起来快不行了.....”

“打起来了?”

席子埙有点兴味地站起身,扫下台下,带着点漫不经心和看戏的眼神却在扫到那片真空地带时,视线一凝。

随后,瞳孔猛得放大,像是发现猎物的猛兽般笑出声。

“你们说谁奴隶?他吗?”

席子埙看向主持人他们。

“你在说谁?嗯?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刑越拳拳到肉,没有一点留情的拳头狠狠砸在胖子的脸上,血肉横飞,被打的中年男人已经完全陷入了神志不清的状态,只能模模糊糊地发出哭饶。

直到中年男人出气多进气少,像是披着满是血腥的男人才站起来。

刑越嘴角还带着点森冷的笑。但他的眼睛中全无一丝笑意,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打下一层阴翳,冰冷漠然的像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彻骨寒意。

他回眼看向边上站着的男孩,他只是刚才去打探点消息,没想到就听到了男孩被侮辱。

真是该死。

刑越又狠狠给了地上被打成一摊烂泥的人一脚。

“没事了。”

祁瑜抬了抬眼,眼底没什么神色,他像看垃圾一般看了眼地上的人,就算没有刑动手,他也不会让地上这人好过。

不过,他瞥向刑越,看到他脸上沾着的血液,便掏出帕子给他擦拭了一下。

刑越本要接过帕子的手一顿,他愣了一秒,猛得露出笑,完全不想刚才那般戾气重,而是宛如一只大狗般地下身子,任由男孩在他脸上擦拭。

而旁边躺着的中年男人则被几个保安一块抬走。

众人又恢复成一片祥和,但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