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旁边人的表情更丰富了。

这圈子不大,跟何况小茹把圈子里所有人都请来了,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家那点破事了。

于小榕面如死灰,却还咬着牙反驳:“你瞎说什么呢!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造谣谁啊!你个在外面卖的凭什么说我啊?我打烂你这张烂嘴,难怪你从小就被你妈送出去卖,还真是贱货留不得!”

说着就要上手抓傅莫里的衣服。

厉君赫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手,将她摔在一边。

所有人都十分配合的让出了一条道。

于小榕就这样杯厉君赫摔在地上,滚到墙角,没人敢扶。

看来厉少这回怒了,使了大劲了。

傅莫里做出鬼脸,“您就慢慢骂吧,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你让人去暗算小三这事做的可真没面儿,男人没用你打男人啊,人小女孩本就是被骗的,你还搞得人家不得安生。”

“得了,我走了,您慢慢在这反省去吧。”

说完,讥笑一声,拉着厉君赫走了进去。

全场立刻乱成一片,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一定被她那个“好表姐”瞪出一个窟窿了。

但她才不在乎,她今天来了,那就谁都别好过。

别人都想当好人,那就去当。她傅莫里,这辈子注定和好人两个字沾不上边,那也就罢了。

那她就安安心心的当一朵,生长在无人之境的

食 人 花。

厉君赫的脸变得有些极端阴郁,不是因为傅莫里的行为。

而是那个女人的话。

什么叫“难怪你从小就被你妈送出去卖”?!

“傅莫里。”厉君赫想叫她解释一下。

但傅莫里嘻嘻哈哈的,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刻意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厉君赫没得办法,现在也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场合,这个女人经过的所有地方,仿佛都会发生糟糕的事情,非常糟糕的事情。

不知道是谁手忙脚乱之际,把堆起来的当摆设的高脚酒杯推倒了,要不是他即使反应,傅莫里可能就要被扎成刺猬了。

“卧槽!”死里逃生的傅莫里哪里还顾得上形象。

不对,她好像一直都没有形象。

很快,傅莫里心中就闪过几个字。

总有刁民想害朕!

厉君赫咬咬牙,“你得罪的不少啊。”

傅莫里缓着劲,看着服务员收拾残局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那可不,姐在圈里可不是白混的。”

厉君赫眼角抽了抽,表示非常不解。

傅莫里舒了一口气,眼睛就开始寻找,忽然一亮,她走到方才那个桌子的后面,一把就揪住了“罪魁祸首”的头发。

“我说你这么这么多年没长进呢?我十六岁的时候你就是用的这招,你现在还想来,你当我傅莫里好欺负的啊?”

那女人被攥住头发,痛的尖叫,但傅莫里还是不松手,反而还在手上绕了几圈。

她对一个要害她的人,从来不手下留情!

“臭丫头!你在这丢什么人呢!”

刘芝听见声响,立刻就跑了过来,两只粗糙却带着各种金饰的手,拍打着傅莫里攥着头发的手。

傅莫里翻了个白眼:“妈,她想害我。”

刘芝压着嗓子,“你这疯丫头,得了被害妄想症吧!你表姐这订婚呢,你闹什么闹啊!要闹你滚出去闹!丢脸!”

傅莫里自嘲的笑了笑,她真是瞎了心了才会和这个老巫婆告状,从小到大,可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打算和她站在同一战线上。

她永远都是她对面的敌人!

“我闹?你觉得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