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王乐就是不能离开他。

“你闹够了没有，该发泄的都发泄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乐愣住，视线落在他撕碎的离婚协议书上。随后慢慢看向他的脸。

那种视线，仿佛在看垃圾，绝世恶人，杀人放火的仇人。

他即使再对不起王乐，也受不了王乐用这种满满仇恨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是她的敌人，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能这样看他。

“你可以撕，你现在不签没有关系，我们分居两年，一样可以离。”王乐抹掉眼泪站起来。

她现在承认，她斗不过这个人，她躲总可以了吧。

转身，再无一点留恋，王乐正要迈步，手腕被猛地一扯，整个人跌落到江山的怀里。

唇狠狠地压了上来，如狂风暴雨般在她的口中横行，却带着浓浓的绝望。

直到俩人唇齿交互的瞬间，江山感觉到一阵涩味。

是她的泪。

渐渐放开她。

“乐乐，你等我好不好，还有一些事情你误会我了，我现在，真的……只需要时间，你等我，等我带着真相回来好吗？不要离开我，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吗？”

王乐一句话也听不见，只知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