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愣住了，这样看来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东西。

“陈先生玩笑了，公私分明，想来你也是懂的。”

陈锦昔继续看着她，“既然王小姐说我懂，那我就懂，先看看合同吧。”

俩人喝了口茶，随后开始了商业交谈。

王乐也不含糊，今天的合约，是她这三个月努力来的证明。

虽然她有把握拿下，但是万事总有万一。

袁婷把合约递给王乐，她把合约摊开来，一一把合约里的内容事无巨细地讲出来，还穿插了不少合作的好处。

等到讲完了，陈锦昔还是拿着文件仔细看着，什么也不说，王乐心里莫名有些忐忑。

陈锦昔应该不会故意刁难吧。可是刚刚还说要公私分明。

陈锦昔抬起眼看她，眼神复杂，王乐扫一眼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