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话可说,明明这场言语拉锯战,很快就变成了心理。

秦策尘对她,竟莫名其妙生出些委屈来。

“滚滚滚!”秦策尘一脚揣在桌子上,上面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席允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如同大赦的冲了出去。

……

仿佛是为了宣告他并不孤独似的,今天晚上秦少组了一个京城最大的游乐局。

美人美男,应有尽有,薄情寡义,流窜其中,美酒烈女,滋味百态。

秦策尘卧在正中间最大的沙发上,懂事的人挑了两个伶俐的上去照顾着,可两个姑娘也只敢给他倒酒,端水果,别的半分都不敢逾越。

秦策尘晃着酒杯,红色的液体相印见障,没人注意到,他手指还泌着点点鲜血。

只是这一点,在灯红酒绿的房间了,不起眼到几乎可以和蚂蚁相比。

秦策尘抿了一口酒。

越发觉得那女人不识好歹。

他担心因为孩子的事情,她心情不好,特意赶过去,就看见她和白离难舍难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