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刚才手术疼不疼啊?你这么怕疼,一定哼唧了好久吧,现在还吊着针呢,你醒醒,你醒了,我就帮你拔了,好不好?”

雪粒吸了一口气,鼻子都哭红了。

她还以为,要再也见不到他了呢。

“你快点醒来啊,家里没有酱油了。”

“你给我那么多房租,你这个傻子,还没住满怎么能走呢?”

雪粒靠在病床边,一字一句的说着,她多希望面前的这个臭男人能跳起来,取笑她哭鼻子,说这一切都是他装的。

可是,他没有,这是这样毫无生气的躺着。

雪粒出了门,讯问医生骆辛川的病情。

医生说,还不能确定他能多久醒,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不能完全排除植物人的可能性。

雪粒连连点头哈腰,说些感激的话。

医生摆手说没事,反问她是骆辛川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