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厕所传来一阵尖叫声,抱着衣服的雪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骆辛川!你往厕所里喷了什么?”雪粒气道。
骆辛川一脸懵,“啊?我就喷了点杀虫剂啊。”
雪粒显然不信,一只手指着厕所,急赤白脸的:“喷了点?这味儿,是一点能造的出来的吗?”
她确实心情还不错的,毕竟自己住了这么久的房子,突然被一个傻子改造的金碧辉煌的。
结果一推开厕所,好家伙,那味道,差点没冲的她直接晕地上。
骆辛川不以为然,翘着二郎腿:“哎呀,那个杀虫剂味道太大了,我就喷了点香水。一个小时前喷的,现在该散了吧,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这厕所本来结构就不对,水气和味道不容易散出去,你!有没有点常识啊。”
雪粒气的把衣服丢沙发上,两只手就开始揪他的耳朵。
她累了一天了,就指着今天晚上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谁知这货给她整这出。
骆辛川哪考虑了这些,他喷的时候就是抱着赶尽杀绝的心态喷的,一罐给他喷的只剩一点。
雪粒打着打着,突然想起什么,抱着骆辛川的脑袋一扭。
立马发出一声惨叫。
“等下!你还喷了香水?!”
“香水!”
雪粒拖鞋都顾不上穿,就立刻跑到自己房间,推开门一看,自己攒了好久的钱咬牙买的香奈儿可可小姐香水...
她平时都不舍得喷,还是重要场合才偶尔喷一点。
而现在,自己的宝贝......
正躺尸在化妆桌上!
雪粒怒了,这回是真的,天王老子来,她今天都得卸骆辛川一条腿不可!
于是沙发立刻变成战场,俩人扭打成一团,雪粒打人不使劲,抓着骆辛川又挠又咬又扯头发的。
用的都是女人那套。
骆辛川对着女人也下不去手,抱着头,左捂右遮都挡不住,这女人跟疯了一样。
骆辛川用枕头护住头,“干嘛呀,不就一瓶香水嘛,我再给你买一个就是了,不,我给你买一打!”
试问他骆大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雪粒气笑了:“嘁,还买一打呢!我看你明天中午有没有钱吃得起饭都是个问题!”
这穷酸男人,钱没什么,口气倒是不小。
想着觉得不解气,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这男人没肉,全身上下也就腰能揪的起来了。
骆辛川又痛叫了一声,他后悔了,雪粒绝对不喜欢他,别说爱了,现在她能不恨他就算我佛慈悲了。
雪粒还想逗他,门铃却突然响了。
她奇怪的去开门,全然没注意自己现在蓬头垢面的,身后的男人更是衣衫不整,俩个人站一块活脱脱就像......
“谁啊?”雪粒拉开门。
隔壁大姐一脸怨气的站在门口,看了看她又朝里面看。
骆辛川立马扯过一个抱枕遮住自己袒露出来的腹肌。
大姐面色稍缓,“小粒啊,我知道你单身很久了,但也得稍微克制一下不是,这两天净听见你家传出声响。这居民楼隔音本来就不好,隔壁王姐家还有个八岁大的孩子,你说这,影响多不好。”
雪粒听见是来训她的,立刻赔笑脸,打着哈哈:“哎呦,张姐,我会注意的,再说了,我和他不是那什么关系 。”
是女人总归是八卦的,张姐立马忘记自己来是干嘛的,立刻换上一副八卦脸。
“啊?不是男女朋友?!那是什么?”张姐惊讶,打量着骆辛川那一副白净的小白脸模样,又埋住声音,“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