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否重要。
饶是李沛的神经再大条、想事情再简单,经过昨天的那一番拉扯,李沛也明白了,自始至终,骆七待她就是与众不同的,至于这种不同是否超越了同事关系、超越了朋友情谊,李沛却无法断定。
如果是,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骆七长达数月的馈赠,李沛在此时此刻感到了迷茫,她不知道接下来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骆七,骆七和她说得是感情,她和骆七谈得是利益,如果就此划清界限,从此以后非公事不来往,多少显得她是有些忘恩负义的;装作什么都不懂,继续享受这份独宠,那连李沛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李沛寄希望于不是,寄希望于骆七待她好,只是因为她曾经也帮过他。
这种不安,在骆七出现后,消失了大半。
骆七进实验室时,照旧和正在打扫卫生的李沛打了声招呼,看上去与往日没有丝毫的变化,丝毫也看不出两人昨日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争执。到这里,李沛的心放下去了一小半,之后骆七问李沛:“你同学今天是不是要来?”
“嗯!”李沛的心立刻又被提了上去。
“这几个!”骆七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李沛,“你帮我交涉一下,数量我写在后面了,顺便向其他同类型厂家申请一下样件,数量相同。”
“哦!”李沛懵了,狐疑地看着骆七,骆七一向不太好意思用李沛,之前说过很多次,但沟通毫无效果,骆七还是能不麻烦李沛便不麻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