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相同,李沛的屋子很简洁,没有一件多余的物品,诚如她自己所说,若是有一天被房东赶出家门,尽可能用一个28寸的箱子就收拾好一切。
这屋子里唯一的亮色就是李沛刚刚插好的半束花,这会儿正在桌子上放着,在冬日里极具氛围感。屋子也很小,只摆得下一张桌子、一张床和一个柜子,除此之外连个运动的空间都没有。
十二点,小区不知是谁买了礼花弹,突然点燃了,礼花飞到空中绽放开来,五颜六色、绚烂夺目,李沛立刻探头去看,面露喜色,赶紧吩咐骆七,“把灯关了。”
骆七关了灯,走到窗边,站在李沛的身后。
李沛看着五彩斑斓的礼花绽放,骆七看着李沛带着笑意的脸。
烟幕落下,礼花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李沛叹了口气,转过身时却蓦地钻进了骆七的胸膛,李沛的心跳再次快了起来,骆七胸膛散发的温度灼烧着李沛的脸颊,她低着头,不敢去看骆七的眼睛,呼吸也不由地急促了起来。
骆七轻轻地揽住了李沛的腰,将她半抱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缓缓地俯下了头,他的呼吸拍打在她的面颊之上,带着淡淡的有草药香气的酒味,骆七轻轻地吻了李沛的唇,他如此炙热,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和对抗欲望的驱动,最终只是一个短暂的、轻柔的吻,如此,开启了他们对新年的全部期盼。
骆七不舍地说:“那我回去了?”
“嗯,”李沛点了点头,心跳得很快,也生出了一丝的不舍。
骆七又问:“哪一个是我的?”
李沛低声说道:“外面那束,那束大一些。”
“好。”骆七转过身,打开了灯,走进客厅抱起了那一束花和李沛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我会好好养着他们的。”
李沛道:“好好养也养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