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了一架?”李沛有点惊讶,“怎么回事?”
“等你明天来了,我再和你说。”老陈道,“他说是回去休假了,等元旦之后再回来上班。”
“我打他电话没人接啊。”
“是不是在忙着呢,你晚点再打一个吧!”
“我知道了,”李沛应声之后挂了电话,一直等到火车进站,骆七还是没有回她的电话,她觉得惴惴不安,又一连打了数个电话,那边始终无人应答。李沛害怕出事儿,下了火车直奔骆七的小区,冲到了他家门口,使劲儿拍打着骆七的房门,内里仍旧无人应声。
李沛立刻翻出了钥匙,打开门就进去了,房间内黑漆漆的,她打开灯,见骆七的房间门半掩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骆七的房间里,骆七正在床上睡觉,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紧紧地裹着被子。
李沛摸了摸骆七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骆七?”李沛叫了一声,见骆七没有清醒,又加大了声音叫了一声:“骆七!”
“嗯?”骆七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
“怎么发烧了?”
“嗯。”骆七又哼唧了一声,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气,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识。
李沛不敢耽搁,立马下楼去买退烧药,然后去社区医院,硬拉着准备下班的检验科护士上门给骆七做了一个采血。护士让李沛先把退烧药给骆七喂下去,半个小时之后去社区医院取结果,拿药。
李沛抱着骆七又沉又躺的身体,将他撑了起来,轻轻地唤着“骆七”的名字拍醒了他,然后给他将退烧药喝了下去。之后,按照护士吩咐的,用毛巾擦拭他的脸、手来物理降温,等时间一到,立刻去社区医院取化验报告。
护士说:“病毒感冒,多养养,等烧退下去多喝点热水。”
“好好好,谢谢您,麻烦你了,这么晚还帮我们化验。”
“这些药拿回去给他吃上。”
“多少钱?”李沛拿过药,付了款,又对着护士连连道谢,然后拿着药飞奔回了骆七的房中。骆七满头的汗,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但烧退下去了不少,李沛拿着纸巾擦拭着骆七额头的汗水,轻声地问他:“感觉好些了吗?”
“嗯,”骆七疲惫地睁开眼睛看清了李沛,“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吓死我了!”李沛长长的输了口气,骆七总算是稍稍恢复了一些,“我给你做点东西,你吃了饭把药吃了。”李沛说罢,站起身准备去厨房,骆七却一把拉住了她,“别走。”
骆七还在半梦半醒间,他撑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将李沛抱进自己的怀中,抱得紧紧得,嘴里喃喃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李沛轻轻地拍着骆七,听着他梦呓似的呢喃,不知道他究竟梦见了什么,“我在呢。”
骆七看着李沛,他想吻她,李沛这次没有拒绝,接受了这个期待了很久的吻,骆七得动作很轻,就像是担心惊扰了这一床美梦似的,轻轻地吻着李沛,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从她的唇亲吻到了她的脖颈,再之后骆七就再无意识了,他不知道那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李沛给自己带来了安心和平静,令他沉沉地陷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日,骆七醒来,他睡在床的内侧,外侧显然也有人睡过的痕迹,他猛地一惊,从床上翻身而下。厨房里传来了做饭的动静,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看见李沛时,心就像是被人攥住了,他问了句:“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打你电话没人接,问老陈说你下午就开始休假了,怎么都联系不到你,我只能过来看一趟了,还好只是感冒发烧……”
“昨天晚上我们?”骆七打断了李沛,昨晚氤氲的气氛仿佛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