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老子还怕他不成?!!”转身:“老子他妈废了你……”最后的那个字明显虚了,因为他看见了身后的人是谁。
京圈人谁不知道卿家的大小姐,卿晓,任何人想动她之前都得问问自已有几条命可造,要是没那命动她一根头发,想都别想。
“卿!卿大小姐!!!”
卿晓淡淡地说,字字句句宛如刀割在男人身上,“你刚才说,要废了谁?啊。”
男人双手发抖身体发颤,话都不着地,“我我我……”
男人冰冷的语气与递过来的东西都透着一个字,狠。
卿晓没睁眼瞧东西是谁抵来的,只是先接过,没想那么多。
身后的人说:“要刀吗?”
她接过,并用指尖转了下,男人直接被吓趴了,双膝着地,带着颤抖,声音发颤,“这这这可是法法法治社社会……”
卿晓没想用这把餐叉小刀,只是想着,递都递了接都接了…..可不能浪费。
她说:“对哦那你道个歉,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然后将小刀扔到了桌上。
那人见好就收,语未出身先行,“对!对不起!”
卿晓看着肿着大包的头,“那你这头?”
“我、我、我、我自己磕的!”
卿晓瞟了眼门口,那人顺着她的视线看,领会了她这是什么意思,门外还有人,立着的新郎新娘还有站在门外迎接来员的骆家人。
心领神会,直点头,“哦哦哦!”
她淡淡地说,“记得深鞠躬。”
男人从地上起来,双腿发软站不直。
起身连滚带爬走到门口,去站在门口的人挨个深鞠躬道歉。受到这些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睁着两个眼睛皱眉不解。
“对不起。”
“。。?”
“对不起。”
“。。?”
“对不起。”
“。。?”
会场里头,卿晓仍旧站在原地,她看了眼那人刚坐的位子上的名牌,然后拨通电话。
几秒后对面接通,她对那头的人称呼:“喂,叔……”
卿晓并不打算这事就这么了了,她给她叔叔打电话。
让她叔叔给把这事给办了,既然这两个人对骆家这么抵触恶意这么大,那就别来沾边,各自飞。
“……”
几分钟后卿晓才处理完这事,将电话挂断。
她本打算感谢下身后给自己递刀的那人,顺便说下这事吧就别传出去了,以免多了不必要的麻烦,到头来还得自己去处理这些垃圾货。
一转身,“那个…..”话匣子在她看到身后无人后又收了回去,“诶?人呢?”
她双手一摊,“哎,算了。”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无聊到趴到桌案,犯困。
会场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密,她抬起头眯着眼睛看,慢慢抬起眼皮子,会场里坐满了人。
到点了…..
祝温菁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轻拍了下她的肩,“你妈来了,跟你有事说。”
她迷迷糊糊地问,“我妈?”
“快起来了。”
“哦。”她直起身子,突然一觉身上重了些,直到祝温菁说,“你怎么披个男士西服?没带披肩吗?”
她这才发现肩上多了件黑色西服外套。
她不禁吸了吸鼻子,一股雪后松木的味道进入鼻腔。
…….这是谁的衣服…..
“走走走。”
她还未细想,直接被祝温菁扒拉下来。
“我给你拿着,免得你爸妈瞎想。”拉着她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