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砚深身上穿的并不是昨晚的衣服,他换了件崭新的。
换就换吧,换的这件衣服偏偏跟卿晓梦里,他穿的那件衣服一样。
卿晓自顾心虚,她没在继续看刻意回避这人。
她拿了块面包塞进嘴里,咀嚼着,耳朵听着周边人说话。
“昨晚怎么回来了?”
卿晓低着眸,闷头吃着,她并未注意到骆砚深是坐在了她对面的位子。
“弟弟结婚,哥哥怎么能不来。”
然而并没起什么效果,该脸红还是会脸红。
骆母似乎是注意到了,扭脸皱着眉问她,“…………晓晓…..你是热吗?很热吗你是?”
卿晓放下筷子,不明所以的看着骆母, “啊?怎么了么?”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石昨晚睡觉温度太高了么?还是身体不舒服啊。”伸手要去摸卿晓的额头,给她量体温。
卿晓并没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有多魅。
随意散落的头发,就连头发丝都在为她着迷,黏在她的眉间、鼻尖、唇边。
一身松垮的睡衣,明明穿的很简单却十分招人。
她眨巴眨巴双眼,呆呆的样子,说是她烧过头了都不意外,她用一只手摸着脸。
“……………我脸很红吗?”
骆夫人点点头,“很红。”女佣上前把手持镜递向卿晓。
卿晓接过,她只看了一眼,仅仅只是一眼,她就立马把镜子翻盖住还给女佣。
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只情迷意乱的小猫,还是长毛的…………
卿晓呵呵的笑,含糊其辞,“…………我、太紧张了…………一会儿鹤雪哥就要结婚了……”
骆夫人被她的话给可爱到,她笑着说:“哎呀,你这孩子也真是,他结婚又不是你结婚,你紧张个什么,安了哈哈哈。”
卿晓虽然嘴上说已经不信祝温菁的鬼话了,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还是抱着对这件事仅有的希望期待着。
“吃完饭阿姨去陪你选衣服啊。”
卿晓也在骆母正回身后正身,“好。”
她的话刚罢,骆夫人就放下了餐叉擦了下嘴,要起身离开。
卿晓听见动静瞄了一眼,第一反应是:!!!别走!!!!
她抬起眼眸朝骆夫人抵出求助的眼神,别走啊!别留我跟骆砚深两个人在一个空间!怪奇怪的!怪尴尬的啊!
然而,骆夫人并没有感受到她这强烈的挽留,还是离座上了楼。
这里就只剩下她跟骆砚深两个人了。
在这个漫长的空间里,卿晓觉得度日如年。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她的手都在她的不知觉间握紧了圆杯,直到一句话从头顶上方传过来,她的手指才开始有感觉,在发颤。
“昨晚……”
她慢悠悠地抬眸,没想到直接撞上了骆砚深那双冰冷的黑眸。
冰冷的没有温度,跟猎人看逮捕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她看。
她故作镇定无事,语气轻飘飘,“什么。”握住杯壁的手指抖的更加厉害………………
隐婚
卿晓手指紧握着杯壁:“什么?”
骆砚深没说话,她以为骆砚深在想下一句?或者是其他什么。
就在她打算收回视线,低眸假装要喝完牛奶离开而不是被他问的离开时候。
骆砚深道了句:“没事。”
卿晓:“…………”
“……哦。”她抬起胳膊将杯子递到嘴边。
“卿小姐不愧是演员,当仁不让的金奖得主。”
骆砚深的话,语重心长,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