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小孩子话都说不太清楚,有些含糊,将碗费力的往他嘴边举,“这个好喝,父皇喝一点吧!”

文宣帝闻言,开怀大笑,“难为你小小年纪,倒还事事都想着朕,也算没白疼你这小子!”

那碗甜羹究竟是何滋味,文宣帝已经忘了,笑声似乎还是昨日,但一转眼,广延就已经长得这样大,同从前那个会捧着碗来伏在他膝头撒娇的小孩子再没了相似之处。他亦是迷惘,这么多年,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

文宣帝倏而深深吸了口气,问:“广延,徐敬甫一事,你可有何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