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恒还穿着今日进宫的那件衣裳,他是个极为讲究的人,平日回府之后,都要沐浴更衣,今日却没有。他坐在屋子里那张大桌前,疯狂的一遍遍拉开木屉,在里头翻找着什么。

他的动作很粗暴,不复从前的儒雅柔和,从窗户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