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晏的回答,她抬起头来,似乎是在思考这个名字,半晌后点了点头:“喜欢。”

林双鹤眼睛一亮:“你喜欢他什么?”

“药……送我……”禾晏扶着脑袋:“好困。”说完,“啪叽”一声,倒在一侧的软塌上,呼呼大睡起来。

林双鹤站直身子:“她说腰。”

肖珏方才没听清禾晏说的话,正有些烦躁,“什么?”

“她喜欢你的腰,”林双鹤一展扇子:“真是太直接了。”

肖珏一茶杯给他砸过去:“滚!”

……

另一头,屋子里,应香将空了的酒壶收好。

院子里似乎还残余着长安春的香气。

楚昭脱下外裳,只着中衣,在塌上坐了下来。凉州卫的床榻不比朔京,虽不像通铺那样硬,却也和舒适两字沾不上边。

应香走过来,在塌前跪下:“公子,奴婢办事不利,没能拉拢禾公子。”

那位叫禾晏的少年,年纪轻轻,方才一壶酒下肚,看着是醉了,却要拉着楚昭讨论兵法,楚昭并不懂兵法,便听得这少年侃侃而谈。最后大概是困了,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