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她很喜欢这位兄弟。就算在一边看着,也不会碍事,你又何必将人赶走,让人在门外心焦?”

肖珏无言片刻:“你想多了,我让她出去,是怕吓到你。”

“吓到我?”林双鹤奇道:“为何会吓到我?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他说着,就要伸手去剥禾晏的衣裳。

肖珏按住他的手臂。

林双鹤抬起头:“干嘛?”

“先把脉。”

“他是外伤?把什么脉!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得先包扎伤口!”

肖珏看他一眼:“我说了先把脉。”

“肖怀瑾你现在怎么回事?”林双鹤一头雾水,“连我怎么行医也要管了是吗?”

“把不把?”

“把把把!”林双鹤被肖珏的目光压得没了脾气,只好伸手先给禾晏把脉。一摸脉象,他神情一变,起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又把了两回。末了,看向肖珏:“她是……”

肖珏挑眉:“没错。”

林双鹤弹起来:“肖珏!你竟然金屋藏娇!”

肖珏皱眉看向门外:“你这么大声,是怕知道的人不够多?”

“别人不知道啊,现在有谁知道?”林双鹤低声问。

“就你我二人,飞奴。”

“这妹妹可以呀,”林双鹤惯来将所有的姑娘称作“妹妹”,看向禾晏的目光已是不同,“我说呢,你怎么会让人住你隔壁,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俩什么关系?咱们这么久没见面,你终于有喜欢的姑娘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弟妹是哪里人?怎么来凉州卫?定是为了你是不是?你也是,姑娘当然是要用疼的,把人弄到这么荒山野岭的地方受苦,你还是不是人?”

肖珏忍无可忍:“说完了吗?你再多说几句,她就断气了。”

“哪有这么诅咒小姑娘的?”林双鹤骂他:“你过来,帮我把她衣服脱下,找块布盖住其他地方,腰露出来就行。”

肖珏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来帮忙啊。虽然医者跟前无父母,但若只是个寻常姑娘,我也不会在乎这么多,可这是你的人,当然你来脱。否则日后有什么不对,你对我心生嫌隙,找我麻烦怎么办?”

“什么我的人?”肖珏额上青筋跳动,“我与她毫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