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是知道他还有母亲,还有监护人,秦家就不会认下他。
明明知道对方算计了秦家,却也不得不认下这亲戚。
此后,江为国这才带着母亲和妻子,离开秦家,住在了别处。
秦斯年作为秦父第一个孩子,也得叫江为国一声大哥。
江为国的孩子,自然就得叫他小叔了。
而秦家当初,为了阻止江为国祸害家族企业,早早就为他在官场谋了出路,不让他靠近半分秦家的祖业。
这也是为何,江父的仕途,一帆风顺。
秦家这么做,既报恩,也是为自保。
“那,江适不该是叫秦越做小叔吗?秦越比你年纪小啊。”沈卿卿疑惑。
说起这个,秦斯年的唇边扬起一抹无奈却也宠溺的笑,“秦越最怕江适喊他小叔,他们两个年纪差不了几岁,说是把他喊老了,就不让他喊。”
“每到过年的时候,江家人要来拜年,秦越一大早就溜出去了,深怕遇到他们,他不喜欢江家人,尤其是江适的母亲。”
“他性子直,有什么就直说,不喜欢也挂在嘴边上,所以每次都惹的爸和爷爷很不高兴,久了,也就不让江适喊他了,大家都乐的清净。”
“嗯,是挺符合他性格能做出的事。”沈卿卿点头附和了一句。
某人就挑眉看她,按在她腰间的手掌也微微一使力,像是要把她按到他怀里去。
“这么了解他?”
秦斯年的眼底翻涌着情绪。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醋。
可沈卿卿不会这么想。
她扯了扯嘴角,“之前跟小秦总打过几次交道,有一丁点了解而已,不多。”
沈卿卿见他眉头舒展开,又提起小姑的事,“我小姑的事,我从来就没跟你提过,你怎么知道的?”
“奶奶告诉我的。”
他说着,眸色未明的看她,“可我希望,下次有这样的事情,你亲自跟我说。”
“那,不会麻烦你吗?”
“麻烦?”某人的声线一沉。
“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忙……”沈卿卿有点咬舌头的感觉,越说越乱,“我是怕耽误你的正事,再说了,那是我家的事,我……”
沈卿卿啊,听听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自知说错了话。
瞧着他脸色也阴沉下来,薄唇紧抿,一言不发的看他,连眉头都微微拧了起来。
如此神情,让沈卿卿觉得自己是个说错话的学生。
马上就要被教导主任批评了!
她叹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夫妻两个字,对你而言,是什么?”秦斯年突然问起。
沈卿卿愣着,一时间还真回答不上。
“相敬如宾?”
“你想这样?”秦斯年看着他,他那双黑沉的眼眸被对面的街灯点亮,闪烁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彼此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里无声的杂揉在一起。
沈卿卿还没看明白他眼底的情绪,就突然被他一手握住后颈,将她捞上前,温凉的唇落在她鼻息间,男人咬了下她的唇瓣,疼的她皱眉,刚要抗议,他便又重重的吻上来,不带任何商量。
那吻像火一样,要把人融化。
连带着,心里也有了温度。
沈卿卿只迷糊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相敬如宾多没意思,我更想跟你至死缠/绵。
沈卿卿不记得他是怎么把她抱回卧室的。
她只记得,自己被亲的浑身发软,半点招架力都没有。
甚至被他轻松解了身后的搭扣,也浑然不觉。
只知那陌生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