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耳垂的轻微拉扯感让她觉得难以适应,可后来越发习惯,像是化作了她的一部分,带与不带似乎没有区别。
舒婉将珍珠耳饰摘了下来,耳垂一轻,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这些饰品并不会因为长期佩戴而变轻松。
“好吧,我已经不喜欢它们了。”
当舒婉表达出真正的感受时,心上仿佛也卸去了一件厚重的饰品般如释重负,她忽然明白了叶筝要做什么。
舒婉的指尖划过叶筝的面庞,这张脸不再稚嫩,她记得叶筝十四岁时穿上这身衣服,私底下抱怨过自己像一个镶金嵌玉的大花瓶。
那时候她对她说了什么?似乎是“很漂亮”“忍一忍”“母亲、父亲、弟弟都以你为荣”之类的。
现在的叶筝可以很有气势地驾驭这身华丽的行头,比上城区任何一个贵族更加威风,可她穿上它们不是为了征服驾驭它们
是为了撕碎它们。
“去挣脱这一切吧,叶筝,这个世界在期待你。”
叶筝的面上少见的没有笑意,一双圆亮的黑眸认真地注视着母亲,片刻后,她执起母亲的手,行了一个吻手礼。
“我出发了。”
她声音轻快,转身离去。
今天坐了十五个小时的高铁回老家,就这样在车上断断续续拿手机码字……
?[168]第 168 章
神圣广场上矗立着下城区最宏伟的希望神神像,每当年末,教廷会派人在神圣广场上举行祭祀祈福的仪式,向下城区百姓进行讲道。
为此,广场上临时搭建了一个高台,双手交叠在胸前的希望神神像慈悲地俯瞰着这座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