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来买,对他帮忙宣传自家的生意十分感谢,安慰了他一句:“下次学兄定然高中。”
“嗨,我是中不了的。”余考生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爽朗的笑着说:“我知道我不是读书的料子,只不过家中爹娘期盼过甚,非逼着我读书。”
辛盛有些傻眼不知道怎么接话,余考生却一点都不难过,还拉着辛盛和他的同窗一一认识。
余考生名叫余知味,还未及冠,又未有功名,所以还没取字。
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袍学子叫赵翰,字文长,年过二十已经娶妻。
另两位是对兄弟,一个叫胡文广,一个叫胡文赞,都是未及冠的年纪。
考生聚在一起,遇见了学霸便想着对答案,虽然成绩已经出了,可有些拿不准的题还是想知道答案,毕竟日后也还有可能再考到。
今年县试的策论题太敏感,便没人敢多谈,几人就问起了辛盛那些经义题,每人都有些有疑惑的,但只要问出来,辛盛就能快速给出答案及出处,惹得几个学子都瞪大了眼睛,纷纷夸赞道:“辛案首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竟没一个能难住你的。”
聊完了考卷,几人终于想起今日的目的,记起把店里的小掌柜晾在一旁半天了,纷纷不好意思起来,余知味忙说:“快别耽误人家做生意了,咱们买了书袋赶紧走吧。”
“是是是,抱歉啊,聊性上来忘记了。”几人都和辛月拱手致歉。
辛月不在意的摆手,当初杨家学宴上哥哥的风光,辛月只听到爹爹的转述,这回她亲眼见哥哥这般高光时刻,看得正津津有味呢。
辛月把店里还剩下的三个书袋都取了出来,今日正好来了三位没买过的顾客,倒是刚好一人一个。
余知味先问了下辛盛:“辛案首来是还要再买书袋吗?”
他瞧这铺子里卖的基本都是女儿家的衣物用具,只有个书袋是给男子用的,而且辛盛才这么小,也不能是来给家中女眷买衣物的,故有此一问。
辛盛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笑着说:“这绣铺是我娘亲的生意,这小掌柜正是舍妹。”
“原来是这般。”余知味听了恍然大悟,颇为羡慕的说:“我说怎么会有店铺做出这么贴心好用的书袋,原来是给自家儿子做的,才真正是用尽了心思,我们也是沾了辛案首的光了。”
辛月听着对余知味倒是高看一眼,这人可真会说话,听他说自己读书没天赋,看来是没走对路子,他这性子倒真是适合做生意!只不知他家里为何非逼着他读书,难道是那古板守旧看不起商家的人家?
那书袋都是一批的油布做出来的,每个都没什么分别,也什么可挑选的,油布不算太贵,只是缝起来颇费力气,这书袋便卖三百文一个。
胡文广和胡文赞各拿了一个便去柜台和辛月结账,赵翰却看到店里那展示的人偶发起了愣,被好友出声催促,才惊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询问辛月道:“请问小掌柜,那人偶娃娃价格几何?”
余知味顺着赵翰手指的方向看去,惊讶的叫了一声:“呀,这人偶做得真好看,上回光顾着买书袋了,都没瞧见,不过文长,你家又没有孩子,买人偶做什么?”
赵翰被余知味问得红了脸,更小声的说:“我家娘子这个月生辰,我想给她送份生辰礼。”
余知味和胡文广、胡文赞都没娶妻,听了都打趣赵翰道:“哟,送娘子呀,文长真是个好夫君。”
赵翰被他们打趣得脸颊红红,耳尖似血,恼得一个推了一把,三人才闭了嘴,但眼神还是充满笑意。
辛月这才插得上嘴,回赵翰道:“那人偶单买六百文一个,买一套三两银子送一套小家具和木匣子。”
赵翰听了捏着自己的钱袋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那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