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往年的举子,又多苦读了些年,进步了许多,没甚么奇怪的。”
湖州学子适才还说江州那会元长得俊俏,这位说话的湖州学子长得也不差,他似乎在湖州学子中极有威信,见他开口,湖州学子纷纷点头说:“子逸所言有理。”
下面的骚乱影响不到上面祭酒大人的唱名,如今所剩名次不多,虽祭酒大人还是与先前一般的速度,但底下等着自己名字的学子揪心的觉得祭酒大人喊得越来越慢了。
当然了,他们并不是希望自己的名字立刻出现,而是希望快些喊到最前面的那几个名次,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出现在二甲前列甚至一甲内。
可是当祭酒大人真的一路唱到了二甲前列时,满场的学子都愕然无声,安静了几息才互相张望。
连原本觉得到了前面的排名,与自家无关的其余州的学子都忍不住开口确认道:“第五名湖州姜颉?是会试第三那个姜颉吗?怎么成了殿试第五,落到二甲甚至连传胪都不是?”
还没等他们多惊讶两息,祭酒大人继续往下唱名道:“殿试第四名,江州鹭江府徐壑!”
刚刚质疑姜颉名次的那人话音才落,这下更是满脸愕然的道:“这怎么可能?徐壑可是会试会元,竟也落出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