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说:“有妻女若此,我才是以你们为傲。”

惦记着今日爹爹放榜,一路小跑回来气喘吁吁的辛盛扶着门框看着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苦笑的想:怎么被落下的又是我?

还是被圈在最里面的辛年浑身不舒服的挣扎起来,辛长平松开手才发现门外的大儿子,忙笑着招了辛盛进来说:“盛哥儿,爹爹中了乡试第八名,明年爹爹要先你一步去京城探路了。”

辛盛平复了喘息丝毫不见刚才的狼狈,走近屋里替爹爹祝贺,笑着说:“儿走的每一步,都是踏着爹爹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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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姑母做好了饭菜来喊大家出去吃饭,辛长平深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气,疑惑的说:“今儿家里的饭菜香味怎么如此不同?”

辛姑母笑着说:“月娘看了那游记,说是弄个新鲜菜色,替大弟你添添喜气呢。”

“哦,那我可要好好尝尝!”辛长平起身穿衣,从宋氏手里接过辛年,到了院里一家人围着石桌团团而坐,连辛年都被放进辛长安打的木质婴儿椅里有了个席位。

被盛放在陶锅里的红烧肉色泽红润,香气扑鼻,在辛长平说完了开宴词后,大家纷纷奔着这第一次见的新鲜菜色而去。

红烧肉的魅力无人能挡,辛家一家子都是爱吃肉的人,谁也逃不脱红烧肉拌着白米饭的魔力,今儿足足买了四斤多的五花肉,六个大人小孩很快就把陶锅里的红烧肉一扫而空,连锅底的肉汤都被意犹未尽的辛长平与辛盛分了拌着饭吃了。

吃饱了之后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辛长平问:“这菜叫何名字?吃着有丝甜味,又有丝辣味,不像是咱们这的菜色。”

“月娘说云州那边会把糖炒成汁和肉一起炖,辣味是月娘那宝贝辣椒。”辛姑母这才想起没问侄女儿这菜名字,便看向辛月,问:“月娘,这菜的名字你还没说呢。”

那游记只是提了一嘴云州产糖,云州人便就地取材,爱用糖做吃食,不仅做点心,连炖肉都要用糖化成汁水。

游记是辛盛先看了才买给辛月的,他记得里面有这一段,但可没有说什么菜名。

辛月不能当着辛盛的面胡诌,便说:“那游记上的做法和咱们这菜的做法也不完全相同,咱们只是取了它用糖化水这一点罢了,姑母,这菜咱们自己给它取个名吧。”

辛姑母听了便笑着说:“那也你来取吧,我可不擅长。”

辛月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认为它是红烧肉,自然不会说别的名字,便脱口而出道:“那就叫它红烧肉!”

那肉收汁后出锅,确实色泽红润,辛长平点头说:“虽直白,但也应景。”

宋氏今日也吃了许多,平日里她是不爱碰肥肉的,可这肉虽瞧着肥肉不少,却吃起来半点都不腻,难得的很合宋氏胃口,便笑着说:“这名字红红火火,很是吉利,这菜的味道也极好,以后可以常做。”

辛盛压下到嘴边的饱嗝,赞同的点头说:“确实好吃,和那炸鸡一样好吃。”

说完辛盛还看向郭玉娘说:“表妹不是想写一本菜谱出来么?我瞧这红烧肉和炸鸡就可以写上去,这可是两道好菜。”

先前有一回辛盛给两个妹妹上课,谈及到人生理想,郭玉娘便说想学厨艺,以后开一家像醉香阁那样的大酒楼,编写一本菜谱,将来告慰亡父。

郭玉娘迟疑的摇头说:“可这是表姐的菜,我怎么能写到我的菜谱上。”

辛月听了笑着说:“怎么不能写?这两道菜都是我和姑母一起做的,你要继承你爹娘的厨艺,这也是你娘亲的菜呀,再说了,我又不学厨,现在指望着吃姑母做的,以后可就指望着吃你做的啦。”

大概是受环境影响,郭玉娘最近听了许多合伙做生意的事,娘亲说舅舅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