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点着几盏红烛,窗外无声,偌大的屋宇里,两个人连彼此呼吸落在耳尖。 钟薏换了嫁衣,被他抱到新铺的绣床上。大红的帷幔垂下,她被困在那片柔软里,唇角的胭脂凌乱,指尖攥着他的衣襟。 像他们过去无数个沉沦的夜晚一样,被他用疯狂的爱欲困住,无法逃脱。 卫昭吻着她的脖子、肩膀,手指贴着腿部的肌肤往上,突然唤她:“夫人。” 她听到这句,有些害羞,侧过头,连带着耳垂也被他舔得红透。 “夫人。” 他哑着嗓子一声一声唤,像是不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