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挣脱开,去一旁研墨,垂眼重新给他写了一张药方。 他盯着自己空落的手,牙齿死死顶着早晨被她咬出的伤口。 钟薏埋头写药方,跟他解释:“还是上次的方子,不过我加了几味药材……” “能不能亲?”他突然打断她。 钟薏捏着笔,慢慢抬眼,看他。 “钟大夫,我来” 还未开口,门外忽地响起脚步声。 是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