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心惊。 那方子不过是抑制记忆,再如何也不可能伤身,她这是非要逼自己啊! 钟薏语气一缓:“不过我不想闹到那一步。” “我只想知道实话。” 她紧紧盯着不远处跪着的人,殿中放了冰鉴,此时他鬓边却全是汗。 “你说出来,我不怪你,也不会告诉陛下。这件事从你我之间过去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