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个人在做什么。 没想见到一幕大戏。 他的视线死死钉在那两道身影上。指尖青白,下颌绷紧。 钟薏站在花圃中央,穿着他晨时亲手挑的绣金薄褙子,眉眼在日光下温柔得仿佛能捻出水来。 她站得离那贱命不过半步,听着一字一句讲如何逃、怎么躲、哪里翻墙。 她没退。 没拒绝。 她在听。 卫昭猛然意识到,她真的还在想逃。 而且不是一个人逃,是和那个送她小玩意、背地里看她发呆的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