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气急,在窗边那样对她,难道就真的罪无可赦吗? 他该把她死死摁在怀里,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压着她、困住她,看她挣扎,直到她彻底明白 离开他、反抗他、辱骂他,都是徒劳。 可喉咙动了动,那些话却哽在舌尖。 她一字一句都钝,沉,往他心口一下一下地砸。 外头雨声渐小,天色却越发亮了,薄雪一层层落下,窗外一片冷白。 卫昭第一次问她:“……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嗓音带着未散的喘息,却压抑着晦涩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