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对此嗤之以鼻,早就知道她会向他提要求,已经提前拟好了应对的筹码。 可为什么当她开口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可笑,甚至可恶?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意涌出,他盯着她,桌下的手指收紧,指甲死死扣入掌心。 他努力保持仪态,试图维持一贯的平静和冷淡。 可那一瞬间,他几乎想一巴掌拍碎面前把他们隔开的桌案,掐着她的下颌让她看着他,问她为什么不求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