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这话不能由他说出来。 于是他循循善诱,温声开口:“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钟薏身子一僵,心跳漏了一拍。 她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下一刻,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额头抵着她的:“我爱薏薏,所以你心里有什么,我岂会不知?” 他声音柔得像是春夜吹拂的风,轻柔克制,却让她脊背发冷。 他敏锐至此,若是再让他起疑,之后的安排还如何顺利进行? 不行,她必须抢回主动权,让他不再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