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的惊叫声震耳欲聋,几阵风吹过,他已经现身到了夏承安旁边,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以示自己内心的震惊与恐惧,“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少爷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月清漪啊,家主和夫人严厉禁止他来的,要是被知道了我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此事你知我知,你别到处宣扬就好。”夏承安心情不佳,腿脚发软,拉着十七往车马那儿走,“回去了你别跟师兄提,我过几天再找他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不提,少爷宠你,可不宠我,我要是凑过去白挨顿骂。”
“最好是少见,师兄估计在气头上。”
“不是,你怎么发现的?”
夏承安叹了口气,激情过后是不可言说的空虚,柳涵到底抽什么风,跑什么跑,他也没有不配合,就只说不让碰后面怎么就生气了?他闭眼靠在车板上,“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这几天躲着点儿,过了风头我知会你。”
十七同情地拍拍他,“辛苦你了,好兄弟。”
“幸好我们不是走着出来的,回去得后半夜了。”
“后半夜好啊,夜深人静,谁都不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两人蹑手蹑脚地回了府,夏承安没急着去找柳涵,回了住过一夜的院子,和衣躺下,迟来的羞耻席卷而上,他裹紧被子,身上的酥麻感犹存。想着今日玩得是不是过分了点儿,被这么打了几下就潮吹了,他还以为那些片子里的都是糊弄人的,没曾想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柳涵出现在月清漪着实是令他意外,十七说了他家里人绝对不允许他出入这种烟花之地,那他今日是去干嘛?
原著可不会花时间描述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全程围绕着柳涵是一步步晋升修为,打脸世人,让那些攻对他而爱不得,走向火葬场。
他没忘记现在的剧情仍旧没有脱离主线,柳涵这次被带回家后,攻三收到消息就带人找上门了,声势浩大,准备退婚。算算时间,这已经是他们到的第二天了,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按耐不住,主动上门。
柳涵坐在榻桌前死死捏着帕子,将夏承安犯下的罪行一一列出,笔杆子没停过。
他从未向夏承安透露身份,把他绑来是打着吓唬的心思,结果他不仅没被吓到,还舍身勾引,言语暧昧,主动宽衣,叫声淫浪,与外人暗度陈仓,所行所为实在过分。
他翻阅着案上的话讲述了一男妾被贼人绑去,通篇是细致描写他如何遭受百般凌辱,意志坚定,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都丝毫没有沉溺于欲望之中,他深爱着他的夫君,红杏出墙放在凡间是要被浸猪笼的,任凭那些个贼人对他做出什么,他都隐忍接受了,最后活着见到他的夫君,心满意足,自缢身亡。
书中的用词虽是粗俗了些,传播给观者的思想不落俗套,引人深思,值得学习,其中第十话,这男妾被三名男子轮流侮辱,手口并用,脑中出现的是自己丈夫的身影,那些人得到了他的肉体,得不到他的心。
哪像夏承安,他打扮成贼人,自己还没动手,夏承安先靠上来了,又是撩拨又是脱衣的,丝毫不见他应有的矜持,等夏承安来了,他定要把这本书给他,让他好好观摩学习,领会其中深意。
......不行,要是夏承安真跟话本子里这样被人侮辱了,宁死不屈最后搭上了性命怎么办?留得青山在,保命才是首位,其他的全得排在后面,死钻牛角尖可行不通,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看这本。
他嘴里嘟囔着“不行”,在书堆里翻出了第二看封皮有三人,定是爱恨纠缠、缠绵悱恻的故事。书中主角嫁入高门,丈夫温柔体贴,对他是万般疼惜,可他却不安于此,对丈夫的弟弟多有关注,少年郎年轻力壮,性子纯真热烈,一来二去两人便日久生情,背这自己的丈夫偷情,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