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柳涵甩过来的眼神,夏承安低眉顺目地跟在后头,不敢造次,柳涵的无理取闹多半是继承了他母亲的衣钵,两只易碎的琉璃摆在他面前,他死也不会出触这个霉头的。
没清净多久,三人停在院子前,夏承安的头低得能埋进地里了,还是没能躲过去。
“涵儿,后面这位是你师弟?”柳母略抬高了些声音问。
“嗯,是师弟,我用着顺手就从外门要来了。”柳涵轻描淡写地一句话概括。
“你怎么能这么使唤你师弟呢,真是的......十七呢,没跟着你吗?”
柳涵指指屋子,“在院子里,他应当不知道我回来了。”
“涵儿,你去找十七,带上东西,我们立即就走,傍晚之前能到家。”
“娘...”
“快去啊,你师弟放我这儿,你快去快回。”柳母催促道。
柳涵无法,一步三回头地进了院子,希望夏承安学聪明点,他母亲最爱逗弄小孩儿,尤其是夏承安这种表面乖巧,心里一堆小心思的小孩儿。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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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母亲挖墙脚
夏承安扣着衣角,柳母向他迈进一步,心跳就强上一分,“柳夫人...”
谁知柳夫人亲热热握住他手,“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呀?”
“夏...回、回夫人的话,弟子名叫夏承安。”夏承安面颊发热,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她宛如少女的容颜艳丽夺目,头上的青丝在风中摆弄,飘至深身前,玉手轻轻往后一撩。
带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就连面对柳涵都没有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母爱吗?
“夏承安啊,名字念得顺口,何时起跟着你师兄的?”
“谢谢夫人,我来的不久,几月前刚来师兄身边。”
“竟已有几月之久,你跟着他一道去凌霄派了?”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足够他理清思绪,他垂首恭谨,略带愁容道:“是我央求师兄带我去的,弟子不知轻重,白白拖累了师兄他们。”
“你才多大啊,明知此行危险还要陪着你师兄,怪不得他如此中意你。”柳夫人眉眼弯弯,眸中溢出点点笑意。
夏承安一愣,“没、没那回事,夫人言重了!”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中意你”,不会实在逗弄他.....文字本身的意义复杂,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我是他母亲,看得出他对你与常人不同,不必害羞,”柳夫人脸颊微绽梨涡,用袖摆掩了掩,“十七与他一起长大,他对十七可远没有对你这般上心,你真一点儿感觉不出来?”谈笑间,灵动的美眸几番流转,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一想到两人暧昧的关系,夏承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人家长辈就在自己跟前站着,不说实话也不好,可说了实话,人家必定认为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怎么说都不合适嘛。
“这、..我我...”
他正手足无措,一股沁人心脾的响起迎面袭来,柳夫人温温柔柔地搂上了他的腰,虚虚拍了拍他的后背,娇柔地安慰道:“慌什么呀,其实我心中欢喜还来不及,你师兄自小身边就没个真心待他的好友,他看着性子傲气,内里软地跟姑娘家似的。”
她弯着的腰缓缓直了起来,怜爱地将夏承安看了个遍,区区二十出头的,可不就是孩子嘛。
夏承安僵硬着身子,全身所有的血液瞬时冲向了头顶,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十七老老实实地全交代了,能真心实意做到这份上的人世间少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