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和他多做纠缠了,为什么狠不下心,干脆点拒绝他,以后相处起来就像从前一样。
天不遂人愿,他郑重决定要把两人的关系和夏承安理理清楚时,他却一反常态迟迟未归,等待的时间各位漫长,心像被针密密麻麻地扎了数百下,无端升起烦躁,自小受万人宠爱哪里知道什么是嫉妒,他分不清就姑且将情绪列为心烦。
真等到夏承安回来了,按耐不住半点冲动,伸手就把人拖自己怀里了,任谁看了不说一句深闺怨夫。
“没说什么,他今日说出几个新鲜词儿来,怪有意思的,我跟着取取经。”夏承安拘谨地躺着,柳涵发起疯来不讲原有,不讲道理,他傻了才趁着风口浪尖顶撞回去。
区区过了一日,心中觉得如隔三秋,怀中空了那么些时日,骤然抱到手有种失而复得的窃喜,“什么新鲜词儿,说来我听听,他看着不像是知识渊博的,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莫不是凡人之间的俗语。”衣带被轻轻扯开,手掌在夏承安胸前流连忘返,撩开单薄的衣襟,里头软嫩的胸乳触手可得。
他反倒愈发不快,手上不知轻重掐着乳头,嘴上说出的话烫嘴似的,“你怎么、怎么不穿那个!”
夏承安无力招架他突如其来的性欲,柳涵想一出是一出,外室里躺着三个大活人呢,风水草东都能引起他的关注,他俩要是真在榻上颠鸾倒凤一番,脸不要脸。
他虚虚握着胸前的手,“师兄,你掐疼我了,你说的哪个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别装傻,就是那个!”
“哪个?师兄你小点儿声,外面有人。”
“...穿的、贴身衣物......”没了底气,嗓门儿弱了大半。
夏承安艰难翻了个身,面对面好歹能看到他,“哦,肚兜啊,我不爱穿,而且我也不是女子,穿那个做什么,胸统共没多大点儿,用不着那个。”
肚兜?原来贴身衣物还有这么个别称,改天问问十七。
面上言不由衷道:“什么用不着,你自己看看用不用的着。”滑落的手重新伸进他衣服里,想要证明什么似的重重拧了下顶尖的红豆,“这里都变硬了,身上这些衣服肯定遮不住。”
这动作实在羞耻,聊天就聊天,怎么边聊边做这种事,夏成安往后躲了躲,“你别动,它一会儿就好了,声音轻点,他们会听见的,你不施个法弄个结界吗?”
柳涵一身反骨,倒更放肆地提高音量,“我就不,他们想听就让他们听,我倒要看看谁敢!唔!”
“师兄,师兄你别叫了。”他两手并用地捂住他的嘴,大少爷啊,求你别说了,谢井都明目张胆地调侃他们“关系匪浅”了,今晚再来这么一出,岂不是要做实了。
手臂拦着腰不许他再往后,被堵着嘴都阻止不了他胡搅蛮缠,“唔,我就不,我们名正言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说!”大热天两人一通折腾,衣服拉扯地七落,捂在被窝里满身是汗。
柳涵自我安慰的能力当真不差,几个时辰前还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床上又是另一个模样,心情转变着实是快。
夏承安可适应不了如此快速的转变,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少年,手抵在他胸前,“等等、等等,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儿睡了,有些事.....等回了宗门再做不迟,是吧?”
“少你说,这些天东奔西跑的,心里什么感觉。”柳涵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难以忽视的眼神紧盯着他。
他愣了一下,“怎么问这个?”
“你实话实说就是。”
他偏过头去,柳涵能够夜视,他不愿这么直接地把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我第一次遇到那种场面,就是害怕。”
“仅仅是害怕。”
“嗯,害怕。”三个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