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留了个心眼,明知故问道:“谢师兄,这个牛字用的不恰当吧,什么新奇用法,我以前还真没听说过。”前些日子天天待在一起,没见他这样漏洞百出,是想引他上钩不成。

谢井笑得不怀好意,“这个啊,夏师弟你这就不懂了吧,这词儿是形容非常厉害,略显夸张的说法,是不常见,我小时候在外流浪的时候跟别人学到的。”

“流浪?谢师兄年纪轻轻,以前竟过得如此精彩。”夏承安避重就轻。

“精彩谈不上,吃了上顿没下顿而已。”

“哈哈哈,谢师兄真会开玩笑。”

“我说话有时候用词是怪异了些,幼时养成的习惯,你若是听不懂,也多担待些。”

夏承安眉眼弯弯,夹了一筷子菜,“谢师兄,你这话说得生分了,对我而言不算怪异,倒是新奇的很,从前有人也爱说些闻所未闻的新词。”

谢井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果然迟疑了一下,闹钟思索片刻,不反问回去岂不是显得他不正常,不由追问道:“原来还有人知道这些,唉,是我鼠目寸光了,你说的那人是你朋友?”

“算不上朋友,身份悬殊,偶尔听他说过几句话,你猜猜和柳师兄什么关系。”

“那人和柳少爷有关系?”碗沿边,指关节轻触几下,像街边算命常用的掐指一算的手法。

两人脑袋凑地越来越近。

“你所不知,他们关系匪浅。”

“关系比你还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