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间去!”
啊?他是说错什么话了吗?拍马屁拍错地方了?
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往外跑,被骂一句还是好的,再多骂几句今天恐怕是没觉睡了。
在他看不见的房内,柳涵满脸通红,指甲死死掐在掌心,如同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一般,心情犹如惊涛骇浪。
他早知这夏承安此次来找他目的不纯,哪里知道这般不纯,不仅单穿件亵衣露着胸膛在他面前晃,更是直白露骨到说出这等话!
“用来记录他的风姿”?可笑至极,这怕只是个找了个由头,内里是想把他的图藏起来,私下用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思真是肮脏!
他越想越感吃惊,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容貌远超众人不错,可他这臭脾气自己心知肚明,那些人在外怎么说他,他早有耳闻,怎么...怎么竟然有人这般爱慕自己,不惜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舍弃外门弟子的身份也要跟在自己身边做仆从,任他差使毒骂,假定自己当初没答应让他加入内门,这人说不定会彻底断了这外门弟子的身份,只愿常伴自己左右。
哎,他只恨自己太过优秀,两人注定是没有结果的,身份差距是其次,修为寿命才是重中之重。
一夜思索后,他决定对人好一些,就算他注定是要拒绝夏承安的,却也不能太伤他心,他很清楚被在意之人恶语相向是怎么样的滋味。
翌日,柳涵郑重放下笔,对夏承安道:“明天是宗门庆功宴,你跟本少爷一起去吧。”
夏承安木楞地点头,嘴上一连串的话说了出来,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心里只当是柳涵要他服侍或是挡酒,不过还是有些雀跃于终于能见识大场面了。
他没注意到身后十七那眼神与看鬼神无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承安,承安,来来,快过来呀。”趁柳涵修炼打坐的功夫,十七将人拽到老远的院子里,预备细细盘问。
“怎么了?出事儿了?”他警惕地观察了下四周,俯下身子凑进去,低着声音,“......难道是有刺客?”
十七白了他一眼,“有个屁的刺客,我是有正事儿要问你,你赶紧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早就看出他家少爷对承安不一般了,最近几天更是出奇的好,前些天撞见夏承安在偷吃他的剩菜,他都一言不发,虽然沉着面一脸菜色,却叮嘱他什么都别说,语气很沉重的样子。
他当时也是不明所以,但少爷的意思就是圣旨,他照做就是了。现在回忆起来,八成是想给夏承安留点面子。
哎,他家少爷真是活佛转世,嘴硬心软。
“交代啥啊,我们天天待一起,我能有啥事儿瞒着你?”夏承安伸手揉揉脖子,找了个石凳子坐下,这两天被柳涵督促修炼,晚上都不能睡觉,白天也不能睡觉,盘腿坐着实在腰酸背痛、脖子疼。
“没什么好交代的?那少爷刚才不是还说让你跟他一起去庆功宴吗?”
夏承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耸耸肩,“这有啥,不就是去端茶倒水吗?我还以为是你没空,所以才光叫我去呢!”
十七摇头,鄙视地给了他个眼神,“你说你,进宗门都多久了,不知道宗门庆功宴是什么场合吗?居然问出这种话,真是愚昧无知啊”
“哦,”夏承安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那你倒是展现一下你聪慧的学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