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他竟有种希望柳涵再用些力的矛盾之感,手覆在他的胸膛上,指甲陷在娇嫩的皮肉里,一下就是一个印子。

晚间,山洞外的雾气正弄。

“啊”沙哑的嗓音发出以上高亢的呻吟,明晃晃向世人展示着他的淫乱。

夏承安终于见识到了柳大少爷的恐怖,软烂的穴口一次次容纳着粗长肉柱的入侵,每一次都捅近了最深的地方,他真心觉得柳涵就是要把他肏死在这个山洞里。

“停下...我真的不行了,师兄...呜呜,你放过我..”他一边咿咿呀呀的求饶,身体叛变地迎合少年的抽插,即使身下火辣辣的刺痛,一瞬间又会被快感笼罩。

“不行!”柳涵气息混乱,对他而言正如佳境,怎可能真的乖顺地停下来,动作愈发凶狠,射入宫腔内的浓精在两人连接处打成白沫,夏承安那根没什么实用的小鸡巴射出来稀稀拉拉的透明体液,腰间早已酸麻。

实在没法子,夏承安找了个尽量舒服的姿势躺平,祈祷这一夜快点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好了,我回家了,之后稳新!大家可以开始用票砸我了,别客气!

我这几天用m4捏捏人,嘿嘿,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有些剧情会不入v,否则大家花的有点多。.

本少爷在教学 你在干什么

柳涵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直至深夜才骤然回神,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低头一看,夏承安脸红扑扑的,早已进入了睡梦。

睡着了?他竟然睡着了?本少爷这般辛勤地耕耘,他竟然睡着了?

他不爽地摆弄着夏承安萎靡不振的阳具,小小一只耷拉在腿间,射都射不出来了,可怜见儿的。

越看越气不打一出来,奈何人已经睡着了,只能在心底咒骂两句,从潮滑一片的穴里抽身而退,这处更惹人怜惜,两瓣花唇肿得比之前大了一倍,上面之水横流,想舔......

呸!不对不对,什么舔!本少爷金尊玉贵怎么能吃这种东西!绝对不行,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立马否定了,面上疯狂摇头,脑子里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能有其他危险的想法。从储物袋里掏了瓶药出来,隔了老远把药粉撒上,生怕自己碰到一点,手上轻轻将人打横抱起,确认毯子已经裹得密不透风后,堪堪回了住所。

沐浴?那自然是没有的,不仅没有,浑身上下多多少少都粘了些他的阳精。

他心中盘算地缜密,若是今日他没给人清理,夏承安这样,料他明日肯定没力气自己下床烧水洗澡,唯一能做的,就是麻烦自己这个大善人了。他不是想学净身咒嘛,明日就教他!

这样想着觉得自己颇为足智多谋,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幸而没人看到,柳涵笑起来再配上那勾人的凤眼,活脱脱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一到厢房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放在了自己榻上,丝毫没了之前洁癖的模样,淫水弄得到处都是全当没看见,千金难得的被单上深一块浅一块的,夏承安这时若是醒着必定说什么都不肯罢休,这床上的被褥好歹是他一点一点铺起来了,怎么说弄脏就弄脏啊!

柳涵本想象征性地给榻上施个咒,但转念一想,他往里弄了那么多精水,哪能清理的干净,更弄完又得流出来,不如随它去。

长腿一迈便上了床,同人躺在一处,他怕是自己都没想过为什么把人带回了自己房中,而不是送到隔壁,几步路的事儿,不至于嫌麻烦。

少年健壮的臂膀将人轻带入怀,夏承安的熟睡的侧颜懒懒靠在他的胸膛上,多大的动静都没能弄醒他。

柳涵说不上来此时是何感想,人在身边多少是踏实些,他永远无法将灵与肉完全分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