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重复着,“不要了...可以了,真的受不了了,太厉害了......”
“夏承安?你是舒服了,你有本事睁眼看看本少爷!”柳涵手下发狠地肏干,恨不得把人捅坏。原来刚才夏承安高潮时喷了他一身,不是前面的小鸡巴,而是穴喷了。淫秽的水液飞溅,避无可避,他天仙都比不上的俊脸也遭了殃,搞到了他的唇边。
就这样还不算完,他不知是抽的哪门子风,伸舌头舔了舔嘴边,这下好了,穴里的淫液被他放入嘴种品着了,滋味又骚又甜,但他不愿承认自己像夏承安一样吃下了秽物,羞愤欲死。
穴里咬得紧,奈何他有的是力气,弄的夏承安欲仙欲死,先前为人师长,先下终究还是翻了船,怎样叫也博取不了疼惜,“啊啊...别弄了,真的受不了了,骚逼要被插坏了!”
“想让我停下来吗?”柳涵不怀好意的凑到他耳边,等着神志不清的人往坑里跳。
“要,要,你赶紧停下里吧,真的受不了了...”第一次刚吵刚过去,再来第二次他真的受不住。不管面前之人提什么要求,他答应便是,只要能放过自己几分钟就好。
柳涵诡计得逞,言而有信地抽回了玉手,两根手指布满透明的淫水亮涔涔、水淋淋的,分开还拉丝,这是他倒是没嫌弃,指了指胯间硬了半天的东西,倨傲地问道:“本少爷这里痛,你该如何?”
“该...”夏承安本就魂颠梦倒,好不容易摆脱了折磨,有气无力地回答:“该用小穴的,插进去就不同了,但是我下面现在痛,能不等疼一会儿啊?”
他可怜兮兮地揪着柳涵半脱不脱的衣裳,其实他爽过一次就没那么想了,希望这人能够大发慈悲,让他歇会儿再战。
“哦,本少爷把这根东西,插进你的洞里就不会痛了是吧?”柳涵懵懵懂懂,重复了一边,好像上次就是这样的,他后来就一点不痛了,还很舒爽,比增进修为还爽。
夏承安哄着人,避而不看他硬得发紫的鸡巴,“对对对,你等等再进来,真的好痛的。”
“痛?等着。”柳涵有了注意,从储物袋掏出个瓷瓶,冰凉的膏脂被手指抹进了穴道,肥大的花唇上也被糊了厚厚一层。
只感觉身下一凉,疼痛几吸之间好转大半,用尽力气惊呼道:“这是什么?”
柳涵视之如草芥,随手扔到了一边,“天山雪莲做的药,说什么活死人肉白骨,本少爷没受过重伤,你不是叫疼吗?这药施舍给你用用。”
话落,不等人回答,手扶着鸡巴就往穴里钻,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后,硕大的龟头艰难地破开窄小的洞口,穴口被撑得紧绷,这回轻车熟路,粗大的柱体直捣黄龙,毫不留情地贯穿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却饥渴得按摩着贸然入侵的家伙。
“啊.......”
他面色潮红,发出闷哼,手指和阳物的进入后有着天壤之别,这下他才终于清晰的意识到这口留着淫水的洞能给他带来怎样至高无上的愉悦,发自内心和肉体的共鸣,仔仔细细感受着被软穴吮吸绞紧的滋味。
“好爽”
夏承安除了爽快,哪里有半分痛感,被滚烫的鸡巴进入,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配合地搂住人肩膀,如提线木偶一般人人摆弄,怎样肏干都行。
谁知柳涵真的不留一丝情面,端着的少爷架子瞬间就坍塌了,腰耸动起来,手中掐着白嫩的臀肉,指深陷其中,借力凶猛地干着他的逼穴,两瓣花唇被黏糊的液体被迫分开到两边,让中间的庞然巨物自由进出。
真爽......他如今在温柔乡哪舍得出来,疯狂顶胯,鸡巴在穴道里裹得密实,便愈发用力往里捣弄。
进到极深处,不为人所知的宫口被一下、一下地狠狠顶撞,每顶一下就感觉里面快要被圆润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