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白精打在脆弱的子宫口,黏腻的水声好不淫靡。
“啊~~”
感受到夏承安紧致的穴道,他才罢休,搂着人沉沉睡去,鸡巴还泡在温泉池里小休。
头刚挨上枕头,忽地又爬起来,不知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什么,在两人下身涂涂抹抹,好一番动作,这回终于放下心来。
夏承安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艳阳高照,想来已经是下午了,他连根指头都懒得动弹,谈何起床。
“啊”
小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想也知道是何物,身下被褥柔软,不再是之前那张寒冰床。凉凉的手臂搭在他腰间,背后传来凉意,舒舒服服的,倒是不热。
他闭眼打算继续睡,脑子里却越睡越清明,算了,不睡了,大少爷昨日夜里哭得那么委屈,肏得又猛又重,像是要把欠下的一口气全讨回来。
“唉,师兄、师兄,你醒了吗?柳涵?”他侧过身子要叫醒柳涵。
放在他腰间的手臂收了收,美人腮晕潮红,声音绵软,不似寻常时候,“怎么了......”他睁开惺忪睡眼,面前夏承安的脸数倍放大,随即感觉唇瓣温热。
夏承安亲了亲他,在他娇俏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笑道:“师兄,睡得好吗?”
柳涵的头抵在他背上,撒娇地动了动下身,插在里头的阳具随之苏醒,“睡得不好,没睡够。”
“嗯...你慢点儿动~”嘴里发出喘息,他懒得去管,前后两个穴不痛不痒,他便任由柳涵动作,“你给我涂了药吗,下面不痛了。”
柳涵抱着他,在后面浅浅地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顶胯的速度不快不慢,悠闲地享受着湿热的逼穴,缠着夏承安耳鬓厮磨,“里面好多水,好软,好滑...”
“嗯啊~~啊......你、你说什么骚话,我昨夜还没问呢,这些东西你上哪儿学来的?”鸡巴出去又进来,顶在最敏感的地方,他喘叫着,一边问出了自己困惑了半天的疑问。
抽插的速度快了些,“噗呲、噗呲”的水声震耳欲聋,柳涵闻言忍不住赌气反问,“那你是从哪儿学的?”
“我无师自通。”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夏承安怂了,“行了行了,我看书学来的还不行吗,我问你呢,怎么反而变成你逼问我了...”难不成要让他说实话,说自己阅片无数,男女不忌。
柳涵嗤笑,“看书学来了的,你觉得我会信?”
就他这副骚样,说是身经百战他都毫不怀疑。
“哪有,”夏承安大呼冤枉,手肘抵住柳涵的腹肌,示意他先停一停,“这有什么不信的,除了你之外,我也不与旁人有交际,你让我上哪儿学去?”
“实话?”柳涵趴在他身上,眯着眼想要从中看出端倪。
夏承安赶忙上去亲亲他,怪不得一副吃醋的样子,原来是怀疑这个,“绝对保真,童叟无我和你做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我才不信!”柳涵不自在地别过头,耳根子通红,脸颊贴着他光滑的后背,心中喜不自胜,看来只有他一人摸过这具身体,太好了......
他就知道以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夏承安那么喜欢他,绝对不会和别人不清不楚的。
“别不信嘛,你上次中了药神志不清,弄得我前面都流血了,你没发现吗?”
柳涵火速起身,拉开他的大腿,硬着的鸡巴一同抽了出来,扒开两瓣阴唇,探着脑袋在逼里左看右看,“流血了?痛不痛!”
“这也没流血啊...里面只有水,闻起来有股甜味儿,”他重新趴到夏承安身上,指控道,“你骗我,根本没有流血。”
“傻”这个字眼在夏承安舌尖流连,还是没忍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