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瞪着夏承安,嘴角的笑容讥嘲,“效力?永世为奴?你这算什么东西?”

柳涵抬手一挥,寒霜剑再次浮现在他手中,剑锋贴近妖王的喉咙,“就凭本少爷的实力,够不够?”

妖王并未示弱,“你跟我一样用的禁术,算什么实力。”

“本少爷用的不是禁术。”

“不可能!”

“行,本少爷决定了,”他勾勾手指示意宫思云把契约递过来,“留你条贱命。”

“你敢!”

“闭嘴。”

宫思云重新堵住他的嘴,亲眼看着契约达成,心口大石落下,先前没跟着跳出去就是为了救他。

“如此甚好,我带他跟你回柳家,任由处置。”

柳涵充耳不闻,握紧夏承安的手,凝视着那双眼,汗水顺着滑落到鼻尖,“你来找我了。”

“嗯,我来观战了。”

“犟嘴,抓紧我。”

眼睛一闭一睁,众人脱离秘境,回到了最开始试炼入口的地方。

“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出来了?”

“柳家人出来!别装死!”

“就是啊,出来!”

两人躲树后面,夏承安指指后头,“这人怎么全出来了?”

“不管他们。”

柳涵把他脸掰正了,口气郑重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本少爷一个名分?”